秋风像根棍子,几棍打散了夏日里那些紧张拔扈的酷暑。在已有几分凉意的院子里,一位老人正为树裹着棉衣,那就是我的姥爷。
姥爷向来喜爱花草树木,每每一跟着姥爷去院子打莲花草,都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不保—姥爷对花草简直和对我们一样好。他小心翼翼地把棉布一层层裹上,将麻绳一圈圈绕好,慢慢起身,退后几步,像是一个欣赏自己的艺术家一样,又像是一个60多岁田,刚为孙女系好红领巾的老人一般,看着看着,还赞叹似的点点头。这突然让我想到了“梅妻鹤子”这个词。有时感觉姥爷有点像一个德士,喜爱兰花,亲自打湿小包子,养养鱼,喝喝茶就差下棋吟诗了。可也不能强求吧毕竟前面这些就有很多人做不到了一定要吟诗作赋那就算为难了。
不过,我和表姐的家庭地位基本上已经根深蒂固了,除了草木以外,姥爷最疼爱的就是我们了。
一次大休,我妈说先回姥爷家吃饭,在路上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到那儿时,饭菜刚做好,都是我们喜欢吃的。40分钟内,搞定这样一桌饭菜极不容易的。姥姥在一旁说:“你们都不知道他听你们就要回来时高兴的那个样。
我的姥爷是一个不关心凡尘俗世的隐士,也是一个在烟火人间里盼望儿孙的老人。我羡慕他的自在,也渴望他的悠闲,更佩服他的高雅。这就是我的姥爷,这才是我的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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