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两刀,分四瓣,爸爸一瓣,妈妈一瓣,剩下的都是我的。
这几乎成了一种仪式,每逢中秋,我们都会把月饼这么分。虽然每年月饼都会有不同的味道,但是这种仪式似乎不曾有变化。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夜晚,月儿高挂。
“我一瓣就好,腻得慌!”妈妈望着月饼,皱着眉头说。妈妈不爱吃甜食,似乎每年中秋吃月饼对妈妈来说都是一种难忍的折磨。妈妈眉头微蹙,两颊微红,拇指和中指轻轻的捏起月饼,小心翼翼地递到润红的唇边,张开嘴,刚咬下一小口马上就放下,轻抿一小口茶。见妈妈这套“优美”又“滑稽”的动作,我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尽管如此,每年的中秋,妈妈都会认真的吃完手上的月饼,一丝不苟地完成这种仪式。
“今年的月饼看样子不赖!”喜欢甜食的爸爸盯着眼前的月饼,不禁感叹到。每年的挑选月饼“重任”都是交给爱吃的爸爸。爸爸也总是“乐此不疲”地完成。爸爸也如妈妈一样,只咬了一小口,不过与妈妈不同,爸爸却是津津有味地品,刚见他咽下,脸上马上就漾出了满足的笑容。若换了别的甜食,爸爸一定会一人包揽,但是中秋的月饼,爸爸也同妈妈,只吃四分之一。这,也是一种仪式。
而我呢,生在在各种甜食琳琅满目的时代,对于月饼并无特殊爱好。我只是一如往年,仪式性地把月饼塞到嘴里,感受着口腔里甜香的融合。嗯,既没有妈妈口中的那么腻,也没有爸爸表现的那么好吃。但是,这一大半的月饼在我嘴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什么是仪式呢?也许就是每年中秋,三人围坐,分享同一块月饼。这小小的仪式中,却饱含着家的幸福和温暖。中秋之夜,不管爸爸妈妈在工作上遇到多少的烦心事,不管手头上还有多少没有忙完的工作,定会带着笑意去享受这种幸福的味道。
吃完月饼,舔了舔嘴角,我恍然大悟:爸爸和妈妈手上的月饼合起来,恰好就是我手上月饼的大小。我的爱是他们的爱的想加,而我们三个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圆。
窗外,月儿正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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